朝轻岫简单检查过后,面露欣慰之色,跟项意儒道:“没大碍,只是伤到了骨头。”又道,“将项君带去内室,我身上有药,可以敷一些。”

项意儒躺在地上,疼痛让她不住痉挛,她看着朝轻岫,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没能成功,脑海里只模模糊糊划过一个念头对伤到骨头的评价是没大碍,对方不愧是“在清波街附近做生意”的人。

当然她并不清楚,朝轻岫方才那句评价,完全是站在其不知名侦探的兼职的立场上说的。

徐非曲:“绿波庄内也有医师,就在西南角那边,我们先将项君带过去。”

赵作元闻言转身就快步往西南方向走去,过不多时,就带着两位抬着软架的女使回来观涛台。

徐非曲将人扶到软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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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意儒的鬓角早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几乎完全说不出话来,医师将用小刀割开衣服碎片,然后得出结论:“骨头断了,得先清理伤处。”

朝轻岫从暗袋中取出数枚针灸用的长针,道:“我来搭把手。”

绿波庄医师:“姑娘懂医术?”

朝轻岫:“在外行走时难免跌打损伤,所以略有了解。”

绿波庄的医师原本有些迟疑,不晓得是否该将伤患交由对方处理,犹豫间,朝轻岫已将银针在火上过了一过,然后姿态轻巧灵敏地刺入伤口周边穴道上。

长针才下,血流立刻止住。

见到这一幕,绿波庄医师如何不晓得是遇见了行家,当即道:“那就有劳姑娘。”

朝轻岫:“不妨。”又对医师道,“劳烦烧些热水,再准备干净的布巾跟烈酒。”

医师站起身:“我这便去。”

项意儒此刻已经缓过来了一些方才朝轻岫那一针不止止血,同样止疼。

她看到朝轻岫又从腰间荷包内取出一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瓷瓶,有些好奇:“请问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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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绝对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行家,项意儒想着打听下对方平日里都用什么止血药,自己之后可以想法子买点备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