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一个月内,公子都无法再见到他们。”

陆月楼:“原来门主早有安排。”

朝轻岫看他一眼,露出了一抹有些含蓄的笑。

陆月楼立时反应过来这个微笑的意思在寿州,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朝轻岫根本无须提前有所嘱咐。

老夫妻是最先被打发掉的,然后是两位壮仆,最后是王近皎身边的男仆。

那个男仆并非没有察觉出情况不对,只是他对雇主的忠诚度总是随着薪资待遇的起伏而起伏,在接受了陆月楼那块作为路费的碎银子之后,他立刻拍胸脯发誓,一定会将老宅这边情况不对的消息传回给王近皎的家人。

陆月楼正在忙着打发王近皎的仆从,所以他并不知道,在那对老夫妻回房收拾行李前,他们还去见了朝轻岫一面。

冬日的阳光照在院子里,朝轻岫闲适坐在一张木椅上,看向延年堂的方向。

椅子正在轻轻摇晃。

老婆婆跟老苍头走到她面前,忽然一齐拜下。

隔墙有耳,所以两人将说话时的音量压得很低,如果有擅长读唇语的人在旁,会发现他们说的是“多谢门主”跟“谨遵门主号令”。

老婆婆说话时,苍老的眼睛有些湿润。

朝轻岫将手里把玩的一颗白色棋子交给了老婆婆。

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捏碎那枚棋子蜡质的外壳,取出藏在里面的纸条,按照门主的命令行事。

朝轻岫温声:“天气冷,二位出门前可要多带些衣裳。”又提醒,“还有,之后记得洗手。”

老婆婆连连应声:“是,是。”

她说话时还是略带乡音,却刻意放慢了速度,让朝轻岫可以听得清楚。

跟老婆婆两人打过招呼后,朝轻岫就起身去见陆月楼,跟对方商量后面的事。

在上司议事之时,简云明始终如影子般默默跟随在后,而许白水则不同,她正抱着自己带来的点心,间歇性听上司谈话,持续性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