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朝轻岫跟李归弦两人实在不算同一类型的帮派首脑,佩服后者的人,不一定会佩服前者。

起码自拙帮的下属就无法想象朝轻岫直接提着大刀踹开左文鸦房门并砍掉对方脑袋的场景。

诸自飞:“我是现在让人给你重新换张桌子,还是待会再换?”

姜遥天冷冷道:“有铁桌子吗,有的话可以现在就能换。”

李归弦:“那应该有。”

姜遥天听见曾经老大的话,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

她不是第一天知道对方预备在为问悲门找个继承人后就回去潜修佛法,此刻依旧产生了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像愤怒又不是愤怒,像难过却又并非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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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在用刀剑去劈砍柔软的棉花,直到刀刃深深地砍了下去,才意识到方才的行为对自

铱驊

己跟对别人都没有意义。

姜遥天闭了闭眼,她运转内息,压住心绪的波动,然后道:“大哥,二哥,你们先出去,我想跟朝帮主单独谈谈。”

李归弦毫不犹豫:“可以。”

诸自飞原本还想再坐一会,看李归弦同意,只好跟着道:“那你好好说话,别跟朝帮主打架。”

他十分忧愁,仿佛又回到了刚跟随大哥的那几年。

当时岑照阙武功虽强,却不过刚刚十三岁,正好处于儿童到少年的分界线上,其行事风格让作为成年人的诸自飞很是头疼。

此时此刻,阔别依旧的头疼感终于重新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