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之态,各种明示暗示,要求对方快快交出礼物。
朝轻岫问:“曹掌柜那边送了多少?”
徐非曲:“黄金百两,权做花鸟使盘桓之资。”
朝轻岫:“花鸟使能收地方帮派的钱?”
徐非曲:“可以巧立名目。”
朝轻岫淡淡道:“其实若能花钱消灾也还罢了,只怕此人依旧贪得无厌。”
徐非曲:“帮主所言不错,帮中姊妹听到消息,说是黄为能表示怀莼庄涉嫌谋财害命,至少要收黄金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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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轻岫微微一笑:“他倒是很敢张口。”
徐非曲声音有点冷:“还好是在施州,若在容州,纵然千两黄金,只怕还填不饱这些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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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为能待在房中,面色不渝。
他心中自然不满,都说江南富庶,施州明明距离寿州不远,此地的人物,却一个比一个小气,他辛辛苦苦跑上门,晓之以朝堂大势,居然只搜刮到了这么一些金银。
在寿州时,黄为能稍稍顾忌问悲门,不敢大肆敛财,随便敲了几竹杠就赶紧走人,想着去安州崇州那边替孙相收些孝敬,没料到此地的江湖势力竟也如此倔强。奉乡城那边还算和顺些,郜方府却表现得甚是凶神恶煞,不似那些忠心耿耿之人。
黄为能想,他若能琢磨出些法子来,让朝轻岫失去对郜方府的控制,上司得知后,必然会大大夸奖自己。奈何如今身在施州,还需从长计议,否则纵然他立下功劳,事后也多半会被薛何奇与左文鸦揽在自己身上。
还有那位陆月楼陆公子,此人官位不算高,却多涉江湖杂事,背后又有以韦念安为代表的朝堂力量的支持。
韦念安是寿州通判,单凭北臷使团风波过后,她依旧安安稳稳坐在自己的通判位置上,就知道京中郑贵人在皇帝旁边吹了不少枕边风,既然如此,自己最好不要去得罪这些人。
黄为能想到陆月楼,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陆月楼那伙人虽然跟孙相关系融洽,却也不肯太得罪江南武林,反而经常帮人消灾解难,并因此逐渐站稳了脚跟。
他黄为能何不效仿陆月楼,先借着孙相的势力给自拙帮一些苦头,然后再想法子居中转圜,若是朝轻岫愿意就此投入孙相门下,他也算是在江南这边有了些自己的势力。
就在黄为能想得高兴的时候,外面传来通报声,一个护卫快步走近,对着上司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