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刑部那群人,特殊情况下,对罪大恶极,又嘴硬的犯人用些刑,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韦红裳。
聂文崇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看向暄暄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蔼可亲。
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敢算计他家暄暄!
暄暄虽然聪慧过人,却从不暗害他人,她自幼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开善堂,办学堂,收容孤儿,救济孤寡老人……她从不仗势欺人,也不会趋炎附势,对待太子和皇后的讨好,不卑不亢,对待不受皇帝待见的三皇子,也是以诚相待,多加照拂……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罢了。
女儿太好,讨太多人喜欢,他深感欣慰,至少不用像他这样,什么肮脏事都经手。
可恨的韦红裳。
这次,就算皇帝饶她一命,五日的时间,也足够刑部那群酷吏,将刑具上个遍了。
永宁公主是在翌日一早,随着淮阳王的迎亲队伍一道离开的。
走得异常安静。
不单单与她一母同胞的四皇子没去相送,就连平日里极宠爱她的苏贵妃都不曾去送。
到了事发后的第五日,刑部将得到的供词呈上韦红裳亲自画押认罪的供词。
太子完全不信红裳已认罪,一口咬定必是刑部造假。指责刑部造假,那不就等于指责聂相造假么?谁不知道,刑部尚书乃聂相的得意门生。
若是以前的红裳,韦琨绝对会和太子一样的认为,但见识过红裳的疯魔和执迷不悟后,韦琨倒有些不确定究竟是不是她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