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神恶煞的,一身的力气,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说着说着,众人脸色不对了!
是啊!吴大黑这人可是不讲道理得很,自个媳妇都能往死里打的主,别是他快要把徐老师打死了吧?
大伙脑补之后,自动带入徐老师就是快被吴大黑打死了。
至于那群以前被徐老师教训过的混子们,想当然认为徐老师是最讲理的,没事不会乱打人,肯定是吴大黑挑衅在先。
狗娘养的吴大黑!众人来不及唾弃,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打谁?
徐老师!
他上阳村的金疙瘩!
吴大黑这个狗东西,他怎么敢的!这是喝酒喝出大病来了,谁都敢打!
大家哪里还顾不上什么熏肉,外套都顾不上套一件,心急火燎往吴大黑家赶,走出去了,又想起吴大黑有把杀猪刀,返回家拿上趁手的工具当武器就走。
癞子这一嗓子喊,就把村里的妇女老少全喊出来了,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人群,还都扛着锄头、扫帚、铲子……
吴桂花那老娘们手里拿的是什么?粪瓢都拿上了。
癞子头皮一阵发麻,他原本被他老娘安排着一起上的,可临上场了,他临阵退缩了!
他怕了,那娘们打人是真的疼。
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让他老娘和亲哥去算计徐老师的。他老娘不知道深浅,他亲哥难道还不知道?是谁被打得躺床上半个月的?
他哥到底是中了什么迷药,就非得跟徐老师过不去?他怎么劝都不听。
但凡像他和被团灭的那些村里的兄弟们一样,上过徐老师的“体育课”的,绝对不会生出一丝算计她的想法来。
至于他哥!
癞子就搞不明白了!难不成真的是喝酒喝糊涂了?你打不打得过人家,挨没挨过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