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保镖要做的事情挺多。

自己和尤芳的岗位是新增的,某种意义上是加强官方机构和公安系统的联系。

毕竟缺位将近二十年的官方机构总算有了当家人。

不妥善利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当然公安系统利用之余,也要提供方便。

比如现在,帮忙查人。

但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并不容易,毕竟连姓名都没有。

让公安系统去查洛云裳的信息,也是一片空白。

哪像是被人刻意遮掩去了一样。

毕竟二十多年前甚至更早,没有全国联网的信息网络,买火车票都不用身份实名,扒车党、逃票的大有人在。

找不到也正常。

尤齐轻咳一声,“领导说发到全国系统,让大家帮忙找一下。”

或许有认识的?

雁南归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这么着。

毕竟有些事情急也急不来。

从基地离开时已经是半下午,中午尤齐点了外卖,以至于基地里都透着几分烤鸭味。

尤齐有些不安,“会不会大不敬?”

雁南归深以为然,“下次多点一个,孝敬三清,他们就不会怪罪了。”

尤齐:“……”是他考虑不周。

从基地离开时,老旧的居民小区这边有些热闹,有老头正在下棋,也有老太太正在树荫下闲聊。

悠然的夏日生活让雁南归停下脚步。

尤齐看她忽然驻足,也没敢开口打扰。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到雁南归过去跟老头下棋。

欺负了一群老人的年轻姑娘面带得意之色,有属于她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泼。

好像也是。

再怎么说,这姑娘才二十岁。

人生最恣意的时候,平日里太过老成稳重,总让人忘记她比大部分人都要小几岁。

雁南归杀得一群大爷们面如菜色。

“闺女你别走,咱们再来一局!”

雁南归面露难色,“我答应了家里人看完房子就回家的。”

“我跟你爸认识,你爷爷奶奶我也认识啊,你就说疤瘌头老刘,他们肯定知道。”老刘头拍着胸脯保证,家里人绝对不会为难雁南归。

尤齐惊了,忽然间又觉得还真是这回事。

基地就在这里又跑不掉。

居民小区里来了陌生人,总会引得小区居民的注意。

时间久了说不定真的认识。

比如大名鼎鼎的朝某群众。

再说发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效果的确好。

尤齐深深佩服,他们现在似乎过于依赖科学和技术,倒是忘了最基础的群众路线。

棋局从小区的树荫下搬到了老刘头家里。

雁南归和尤齐甚至还吃了顿便饭。

“你是小江的女儿?你爸他现在怎么样?我记得二十多年前刚见到他时,他身体可不怎么好,现在调养过来了?”

说话的是老刘头的老伴儿陈奶奶。

老太太虽然头发花白,但手脚极为利落,忙着打电话叫了俩菜,“闺女别嫌弃,我这做饭手艺不咋样,就不折腾你们了。”

“您太客气了,是我来打扰了。”雁南归不怎么挑食,有心跟人打听消息,更不会嫌弃人家不给做点好吃的。

吃着花生跟老刘头闲聊了起来,“我爸身体不太好,我还没出生呢,他就去世了,我妈有些受不了这个,怀着我出国生活,我前段时间才回来。”

老刘头抬头看了眼,“哟,那你这话说的还挺标准。”

雁南归笑道:“我们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