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要死,说再不认这个儿子。
“还是我妈从我姥爷和我舅那里借来了钱,我爸在世的时候一直很感恩我姥爷他们家,逢年过节的都会去送年礼节礼,不过后来我爸去世,我舅家那个表弟在他灵堂上闹事,弄得挺尴尬的。”
生老病死从来是人之大事,你在灵堂上闹事,那不是让亡者死不瞑目吗?
再加上那时候姥姥姥爷也都去世,金老板跟舅舅家的关系也冷淡下来。
这些年来不说是断了来往,但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大师,您说我这闹鬼,该不会是他们在想办法报复我吧?”金老板说着浑身打了个激灵,他觉得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雁南归笑问了句,“不然为什么怕他们报复?”
大厦一楼角落里有几个香炉,也不知道都烧得什么香,味道十分浓重。
李智信正在拿手当蒲扇来用,冷不丁听到这句脑子里忽然间闪过一道光
是啊,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怎么好端端还害怕舅舅家报复?
报复这个词,听起来就透着恩怨感。
金老板听到这话脸色一尬,连连解释,“大师您别误会,这事不怪我啊,说起来还是我爸他们那会子的事情。当年说是从我姥爷和我舅那里借了钱,实际上那钱是我姥爷的,但为了让我爸跟小舅子处好关系,我姥和我姥爷就把自家儿子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