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的江景房了。
“这个房子,很贵吧?每平米多少钱?”我市侩地问。
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家底的。
他放下钥匙,一边去洗手一边说:“房子是你们陈老师的,他不回来让我替他看家。”
“哦。”原来。
没想到他俩真是好朋友,难怪替陈廷代这么久的课。
我和白霖睡卧室,慕承和则抱着枕头和被子睡沙发。
白霖借着残余的酒意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似乎过了生物钟,反倒睡不着了。原本仰卧的我又翻过去侧身躺着,脸接触到白色的枕套。
我枕着的正好是慕承和枕头。
他大概接了我的电话以后走得急,连床也没来得及收拾。所以我们进屋的时候看到被子还是刚起来的模样,一个枕头被扔在床的一边,另一个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刚睡过。
此刻,鼻间似乎嗅到一个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是慕承和遗留下来的。
那次,他很近地教我发音的时候,也从他身上闻到过。
是什么呢?
我聚精会神地吸口气,又回味了一下。
好像是松木或者松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