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畏头痛。
“我不是有意让你们为难,虽然这是圣大嘱咐定制的,但是我对他们的好意心领了,真要按我的尺寸做了,恐怕反而是遗憾,这种礼服我没机会穿,真等哪一天有机会穿了,可能我的身材又变了,所以我只是来签字的,别让你们凭白因此受了损失。”
助理看说不动何畏,让她稍等,出去后便给曲诚的秘书拨通电话。
对于这件事情秘书实在是有些摸不透老板的意思,按理说曲总对这位何小姐是没什么意思的,可是看到现在她又不确定了,几次三番,何小姐推却,总裁本来刚开始也就算了,怎么突然又上心起来,一定要何小姐要了那件礼服,那您就直接对何小姐说啊,可还要他们中间传来传去,伊凡先生的助理怕是也要哭了。
秘书万般无奈地又进去找曲诚,关于这件事她倒不觉得会被挨骂,就是觉得好窝囊啊,一件衣服,老板,您是觉得我这个秘书很闲吗?
曲诚的确皱眉头了,这个何畏,让他说什么好,这次他也烦了,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头,就是陆仲康交代厚待的人,也不至于这样关照,冲着秘书摆摆手,说:“就按何小姐说的办,她要怎样就怎样。”
秘书松一口气,心里却嘀咕怎么又变了,那到底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呢?
何畏轻松地签字,然后拜托助理跟那个法国人道谢,非常感谢他的服务和心意。从L&Y高定出来,何畏急着往台里赶,今天的稿子还没赶出来呢,回头再看一眼身后这个意味着奢华高端的LOGO,然后毫不犹豫地冲进地铁。她不会单纯爱这种东西,她爱的是这份职业,而华服只是这份职业的陪衬,既然没有舞台,她何须要这些羽毛装饰?不过也许看在别人眼里是没什么区别的,无外乎是对万众瞩目虚荣的追求。
把稿子交出去,何畏又跟着摄影师学拍摄剪辑,台里要求每个记者都要背得了摄影机,写得了稿子,上得了镜头。对于后两样何畏没什么困难,她以前在经济日报当记者时每天都要出新闻稿,所以现在就只有摄影得拿下。其实要求归要求,很多记者也未必上心学,反正出去也都有摄影师跟着,真正需要一个人扛起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但是何畏还是很认真地对待,她喜欢电视台这份职业,连带着喜欢任何与电视有关的,其实摄影镜头也是在做文章,好的镜头比起文字语言有更直观更丰富的表现。
栏目组负责人看着何畏认真的样子,颇为认可地点点头,离开《道听途说说财经》这一个多月,何畏倒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对跑外采访也没有怨言,没有过多抱怨便投入新工作,每天找热点报新闻题目,做事积极勤奋,也有悟性,关键是安于现状而不沉溺于现状,隐忍努力,有些厚积薄发的意思,倒是个好苗子。此前给他如此印象的也就是廖晚澜,所以一旦有人相助,廖晚澜便脱颖而出,但是廖晚澜也有自己的缺点,就是有些贪,什么好节目都想沾一下手,至于有人说她脾气大,那倒没什么,这年头明星哪个没脾气?
何畏听负责人要把最近一档采访政协代表的节目交给她做,有些兴奋有些紧张,政协代表往往都是各行业翘楚,意味着她要与这些行业顶尖人物对话,难度大,有挑战。
“这是市宣传部的命题作文,是为年初的两会做准备,看看代表民意的政协代表们有什么好提议,对经济民生有什么好建议。所以,何畏,这个是需要认真做些准备。”
“嗯,我知道了,组长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何畏此时是多么庆幸自己准备MBA考试的正确性和预见性,而且为了能参加年末的考试,她特意办了旁听证去MBA班听课,起码对现今流行的经济词汇经济现象经济热点有了感性认识,不至于茫茫然对方在说什么。
何畏做了一个大胆的策划,每一次由一个征集来的普通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