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是真的吧?曲诚倒是每问必答,但答案都是一个,我也不知道。
何畏和余宝笙打电话,埋怨余宝笙告密,余宝笙翻白眼说你我还不知道吗,自己认准的事情别人劝不了,你既然不相信肯定不会测,好歹我也当妈还是医生,一眼就觉得你不对劲,如果不告诉曲诚难道还任由你瞎闹?何畏说那晚点儿知道也没什么嘛,我现在还没转过弯儿呢,这么个东西能是孩子吗?余宝笙还没批评呢,就听见电话那头突然冒出个男声说余医生对不起,然后啪地挂断,愣几秒余宝笙醒过味儿来,搞不好现在何畏正被曲诚教育呢,不过说出这样的话也的确需要教育教育。
何畏愣愣地看着曲诚拿走手里的电话,半天问,我要紧的话还没说完呢。
曲诚面无表情看何畏半天,说,这几天看书没有?
何畏摇头说,没看,一看就晕。
曲诚低头翻开页码举到何畏眼前,说,看到没有,卵子和精子结合,成为受精卵,然后受精卵长大成胚胎,最后长成婴儿,就是我们的孩子,知道吗?
何畏疑惑地瞟一眼书,说,这个我知道啊,怎么啦?
那你还怀疑“那东西是不是孩子”?既然知道,你难道是怀疑我不够努力,还是怀疑你自己不能胜任?曲诚向来说话抓重点,如此一说,何畏果然明白了,曲总裁这是埋怨自己没有把孩子当回事,在称呼上不予以重视,呃,它还是个受精卵,要不要这么正经严肃啊。
不过何畏还是自己找台阶下,抱着曲诚说,是是是,你很厉害,我会认认真真孵小鸡的。
曲诚瞪何畏一眼,又瞎说什么,把书塞到她手里,说认真看看。
何畏看一眼书扔到一边,摸着下巴说,怎么办我看不下去,现在一听什么受精卵胚胎之类的总觉得自己到时候会像母鸡一样下一只蛋。
曲诚斜她,说,你真要是只母鸡也好,一次孵个十来八个的,省得回回都不省心。
何畏睁大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曲诚,你想让我生多少个,这一个我已经跟坐监了,再来谁还受得了。
曲诚的脸色由白变红变青再变回来,转身拿起书拿过何畏的手不轻不重打两下,道,你这嘴巴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早该封了,反正不是胡说就是招人不待见。
何畏眼看着曲诚绷得紧的脸,有些怕又想笑,说,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走走度假,没准儿一高兴就是双胞胎,和老母鸡也差不多,还要胡说,人却被被吻住,两个人顺势滚到床上,曲诚小心翼翼地护着何畏趴在自己的身上,牙齿却用了些力道,何畏被咬得支支吾吾却又挣不脱,眼睛里闪着怒火瞪着近在咫尺眼里得意洋洋的笑的曲诚,心下计较,突然眯眼计上心来。原本对峙的唇齿一下子变得美好柔软起来,曲诚一怔乐得享受,一阵缠绵后方觉不对,再看何畏笑得像只狐狸,盯着他全身看半天,最后笑得索性躺在床上爬不起来。曲诚略微尴尬,欲乃天性,但此时实在不合时宜,看一眼得逞的何畏,面上复归平静,老话说得好,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事实也如此,何畏生下第一个孩子九个月后再次怀孕,羞愧难当,死活不肯在同一家医院检查,曲诚没办法,带她到美国待几年,陪老婆生娃读书,照何畏说,她如果再不拿个学位回去简直就没脸见人了。曲诚倒高兴得很,不仅是证明自己威武,且儿女双全,有什么不好,不过这话没敢说,好歹他坚持没按着何畏的要求把儿子的出生日期往后写三个月,这么不科学违人伦的事情可不能乱来,否则以后真没法儿向儿子交代。
何畏的孕期生活基本平稳过渡,当她挺个肚子在台里走来走去时,先后碰到曲诚的前女友和桃花债,很巧的是廖晚澜也怀孕,比何畏早几个月,已经很明显的样子,两个人在休息室吃下午茶碰到,也就互相点头微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