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起来,好半天才道:“许白平在做什么,你大概都打听清楚的,也不必这样故意卖关子,反正这个证据我可要可不要,无非是到时候好让她心服口服。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谢谢你的午餐,我下午还有工作,先走了。”

说着何畏站起来就走,经过曲诚身边时被抓住胳膊。

“何畏,你是不是挺得意,有几个男人死乞白赖地追求你?”曲诚声音压得很低,大概真是怒了。

“我得意?”何畏回头,声音带笑,眼睛却清凌凌地冒着冷光,“你真觉得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会把被人欺负称之为得意?会把身不由己被人诋毁嘲笑、或者像你这样威胁看笑话,称为得意?我不过是不想露出脆弱让看客得逞,不能满足观者的好奇,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欺负?如果就是要想看我哭,我还偏不流泪给人看。”

曲诚的手动了一下,却没有松开,站起来,说:“去哪儿,我送你。”

何畏“噌”地一下抽走手臂,冷笑道:“是你要送我的,不是我死乞白赖求着你虚荣,曲总,你可是明白?”

曲诚难得没接话,脸色虽然难看,倒也不算是生气,不过总的说来面色怪异,不过在何畏下车时,曲诚说了句话。

“还需要我在其他处帮忙吗?”

何畏摇摇头,道:“她不是有企业吗?我倒不信她没个错处,就我跑新闻那几年,哪个企业不是一头小辫子,真抓,谁也跑不掉,杜女士如果继续诋毁我,我也不会让她□□生。”

曲诚看她,说:“别太逞强,有需要说话。”

何畏低头,半天说:“你现在这样,我还有些不习惯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

晚上何畏做完节目回家的路上,接到许白平的电话。不过是十来天时间,之前的默契自在全然不是,许白平似乎打了很长时间的腹稿才开口。

“何畏,你找过我?”

“嗯,没事儿了。哦,最近你怎么样?”

“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挺好的,真的,我现在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那我倒希望你误会。”

“别这样,其实你是不是也算真正认真想过了,你的职责不止于自己那点儿奋斗,如果你是个惫懒的二世祖,或许还可以任性追求自己的生活,可是你这么勤奋正直,家族的基业你怎么都会扛起来,我会是个拖后腿的。”

“你觉得这样贬低自己,我就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