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岁岁年年无恙。”
江念棠展开画作的瞬间,全场炸开了锅。
谁人不知赵明斐妙笔丹青却眼高于顶,平日里别说指点一二,便是他的画也万金难求,谁曾想他居然会教人作画。
江盈丹被“习画”二字砸得脑袋嗡嗡的响,眼前不自觉浮现出二人伉俪情深,红袖添香的画面,胸口剧烈疼痛着。
她也曾请赵明斐指点画作,却被他以只会自娱,不会教人为由轻飘飘拒绝。
原来他可以教得这么好,只是不想教她罢了。
江盈丹的表情似笑似哭,而皇后堪称面如铁青。
她偏偏画竹!
谁人不知恭王妃最擅画竹,皇帝也曾称赞她的竹高风亮节,鹤骨松姿。
果然,皇帝笑道:“你的竹有几分恭王妃当年的神韵。”
皇后恨不能立刻撕碎这张纸,她强忍着怒意,转头瞥见皇帝目光柔和看向恭王妃,再也忍不住胸口翻滚的嫉恨,借机发难道:“竹乃空心之物,大皇子妃是在暗示本宫无心无情,置大皇子于不顾么!”
江念棠愣了下,连忙跪下请罪:“儿臣绝无此意。”
皇后冷笑道:“是不想,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