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挡住,从镜头的角度只能凭借男人在他背后游移的大手,以及时不时在颈项边耸动的脑袋,猜想出他们正在做多么亲密的事。
少年赤裸的脊背光滑而白皙,在月光的映衬下如白瓷一般,细腻且吹弹可破。
他很瘦,无意识地挺起胸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的姿势,让他后背上两片蝶翼般的肩胛骨收紧,身体绷出的弧度漂亮到了极致。
大概是无法承受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亦或是被撩拨出了情欲,少年一开始还咬着手指压抑呻吟,很快就忍不住似的伸出一双玉臂攀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他仰起了脖子,这是一个如同献祭的动作,将自己最脆弱的命门暴露给对方啃噬。
男人的头埋在少年喉结处,抬手将床帘拉下,像是不给人觊觎似的,他要独占这个少年……
场落幕,满座皆是无声。
所有人都想着刚刚的那个镜头,以至于对接下来的剧情,反而没怎么继续关注。
莫瑾煜是最沉不住气的,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苏愴白:“你胆儿可够大的啊,接这种片子?”
“这种片儿怎么了?很文艺啊,这部片今年说不定能获奖呢,还是莫氏投资的,回头能给瑾淮赚上一票。”苏愴白笑盈盈的侧头对向坐在他左手边的莫瑾淮。
莫瑾淮两眼盯着屏幕,既没看右边的苏愴白,也没看左边的乔皎。
银幕上还在继续放电影,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男人深邃的五官忽明忽暗,让人完全看不出情绪。
苏愴白瞧了一会儿,见男人没反应,又转回头跟莫瑾煜说:“这片的导演对艺术要求很高的,拍刚才那种镜头,不脱光都不行,别想穿点儿什么遮着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