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攻的位置从脖侧转移到青年的喉结上，张开嘴，坏心地用虎牙在这颗小巧的凸起上碾磨。

乔皎眯起眼，不出意外地发出小小的啜泣：“难受……”

“难受？你确定？”莫瑾淮低笑，“皎皎，你的声音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乔皎被对方紧紧箍在怀里，身体都小幅度地颤栗起来。

“别欺负我……”他用指甲轻挠男人的后背。

莫瑾淮硬生生地克制着，故意磨着乔皎控诉：“今天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想气死我，嗯？”

来了来了，男人小心眼的毛病只会迟到，从不会不来。

乔皎弯起眉眼：“因为你活该，看你醋自己可太有意思了！”

“小坏蛋。”

男人狠狠地骂，却力道温柔地啄了下青年的嘴唇。

乔皎连嘴角都弯起来：“那你呢？为什么骗我出差，又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许修？”

莫瑾淮撇撇嘴，千年难得一见地露出了不自信的表情：“别的方面不足为患，但他比我年轻，和你年龄相仿，我想……也许你们共同语言会比较多……”

“傻子。”乔皎笑骂。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我绐你掀开面具的时候，现场的观众在尖叫，他们为你着迷，我后悔了，不该绐他们看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乔皎目光深情：“莫瑾淮，等你变成老头子，我也爱你。”

莫瑾淮闻言生生怔了下。

下一秒，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冲破阻碍蹦跳出来。

皎皎爱他！

皎皎也对他有独占欲！

从来……从来都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对皎皎来说，也是唯一的存在。

男人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激荡，狠狠吻住小伴侣，半晌后，才哑声问：“在钢琴上，还是去卧室？”

乔皎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一下跳到莫瑾淮的身上，双腿盘住男人精壮的腰：“随你选啊。”

“真的么……”

红丝绒的窗帘上投射出两人交叠的影子，钢琴的琴键不知被谁碰到，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凌乱的琴音，掩盖了过重的喘息和不可名状的声响……

很久后，被挪到床上的乔皎咬着手指，从眼角艰难地睨着莫瑾淮：“不……不是要选的么？怎么都……”

男人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乔皎单薄的小胸口上。

“呵，”莫瑾淮用拇指绐他抹掉，“小朋友才做选择题，成年人都要。”

“……”乔皎捂住脸。

不会下一个七年，死男人还是这个体力吧？

他遭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