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鱼哪还能吃。却很是受用,故意道:“这会儿想着疼你男人了?你该给郎君补的可不是这个吧?”

那是什么?

她迷惑看着他,直觉他嘴里没什么正经话索性不去想了,问起另一件事:“他和你们交接好了吗?若无什么事,我今天就回去了。”

孩子还小,虽然不用她喂乳,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的。反正,丈夫已经见到了,她已经很满足了,再挨下去,也会显得自己不懂事。桓微脸上露出清浅恬淡的微笑,眼中波纹柔软如水。然而一想到下次见面不知要何时,眸子里一抹喜色飞快地褪成了黯然无比的落寞,却也只得自我安慰地苦涩一笑,垂目看着餐盘中的鱼。

如此,这抹笑容落在谢沂眼里便显得别有用意了,冷笑问:“他是谁?桓晏么?”

他霎时便没什么好声气,“你还想和他回去不成?打发他滚,我自会送你。”

他一想到她是和桓晏来的心中便有气,长路漫漫,鬼知道那人打的什么主意!何况这次桓晏是要押送慕容衎回京的,两个不怀好意的和她一道回建康,他怎么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