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所有痕迹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干爽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头也跳着疼。
昨天的记忆,像被小锤敲碎,零零落落地,只在脑海里留下断续的残片。
碎片中,对甘霖的担心、极度的愤怒,以及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大部分,以至于其他对话和细节都被掩盖得模糊不清了。
她只记得…弗里茨那家伙一定要拿甘霖做手术,而她想阻止他….
只是回想起断续的碎片,Panboo就觉得胸口发闷,她忍不住收紧了手指,狠狠锤了两下门。
她最讨厌被人欺骗。
压下心里的不舒服,Panboo捂着额头搜寻。
她隐约记得,她和他的争执中,似乎涉及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当时对她说了很多话,什么附加体、拍卖会、复生、维克多....
但记忆就像散乱又缺片的拼图,她尽力挑拣着,却拼不出几块完整的内容。
Panboo努力了半天,想到脑袋要爆炸了,只回想起了一件事情弗里茨的血,有问题。
她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决定拿着这个把柄,从弗里茨嘴里把该逼问的话都问出来。
还有甘霖的安全,她绝对不允许他对甘霖二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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