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吐出叹息。
滚烫的唇舌包裹着他的皮肤,她用力吮吸着伤口,像喝奶一样,试图从中吸出更多的鲜血,时不时还舔弄几下,她舌头上似乎还带着小小的倒刺,划过皮肤的时候,带来战栗般的快感与痛感。
她就这样趴在他腿间,上衣褪了一半,奶肉还露着,因为她俯身的动作挤压在深棕绿的皮质沙发上,乳头因为和皮面的摩擦已经挺立起来,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但Panboo一点都不在意,她眼里似乎只有他的伤口、他的血肉,她双手扒着他的裤腰,脸埋在他的腹部,舔吮啃咬,舌尖甚至变本加厉地钻进未愈合的创面里面,放肆地勾弄。
西罗收缩手指,手背上青筋凸起,把沙发扶手都抓出了褶皱。
不仅是单纯的疼痛,她的啃噬毫无章法,上一秒还在用舌面包裹抚慰,下一秒又用力吸允牵拉着伤口,让他难以预判,更难以做出任何心理准备,刺痛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在他的神经上跳着无规律的舞蹈。
太刺激了。
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孩在渴求他,毫无保留地对他的身体展现着欲望。
不论是食欲还是性欲,这两者总是相似的。
这种认知让他极度兴奋,性器胀得发痛,隔着紧绷的西服裤,抵在她的肩窝上,随着她略微晃动身体,和她光裸的皮肤相隔一层布料相互摩擦着。
他几乎这样就能射出来。
紧接着,西罗感觉Panboo又在舔他,像猫科动物在清理毛发,带刺的舌苔贴上、缓缓刮过腹部的肌肉,所过之地,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幻想,想象他如果拉下裤链,她是否会继续向下舔弄,直到完全含住他的阴茎…..
幻想还没进行关键一步,猛烈的刺痛忽然从腹部传来,西罗倒抽一口气,低头去看,才发现她的虎牙已经深深嵌入到他的肉里。她似乎不满足于在已有的伤口上耕耘,那里的血被她吸得差不多了,因此变本加厉地想要撕开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