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动了几下,她实在受不住了,伸手就要来拦他。
西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听话,连这点刺激都忍受不了吗?里面还没清理干净呢。”
她被他挑衅的话一噎,动作停下,他立刻又去用指腹摩擦抠弄穴里那块发硬的地方。
这一下爽得她猛地夹紧了双腿,腿根的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腕:
“..呜…等….等等…”
她想阻止他,那个地方被顶得发酸发胀,快感直往上窜,止也止不住。
拒绝在这个时候只起到反效果,男人忽然捏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揉搓揪弄,然后就听到女孩短促地惊叫一声,双腿猛地脱力,一屁股坐在了他手上,把手指连根吞没。
阴蒂传来的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她浑身哆嗦,穴肉紧绞着他的手指,无法控制地高潮了,淫水带着残留的白精一起喷出,泻满了他的掌心。
确实全出来了,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Panboo双眼失神,张着嘴剧烈喘息。刚才在下身作乱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慢慢抽出,半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向下放。
放到了又硬起来的性器上。
她瞬间回神,一把捏住他的阴茎:“不、不行!不继续了!”
西罗被捏得脸色一变,赶紧把她的手指掰开,然后又去缠她:“为什么?再来一次就好。”
Panboo面上潮红未散,却拒绝得果断,不留一丝情面:
“这次的身体交易已经结束了。”
说好了一次就是一次,她很讲原则的,不赊账不欠账。
“身体交易?”
听到她用词这么冷漠无情,西罗嘴角抽动,干脆伸手环住她的腰,贴近,把下巴搁在她的胸脯上,又开始卖可怜:“干嘛讲得这么生疏,交易之外就不能做吗?”
Panbo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被问得皱起脸。
在她的认知里,做爱属于一种单方面需求,就像弗里茨需要取她的身体组织做实验一样,有需求就要给出相应回报,因此属于一种交易关系。
“你看,你刚才难道不觉得很舒服吗?”他又开始蛊惑她,在她脖子旁边轻轻吹气。
“恩…”她只觉得脖颈被他的气息拂得发麻,承认:“很舒服。”
那种浑身每个细胞都过电似的感觉,在接触这个事情之前,她从没体验过。
甚至有点让人上瘾。
“啊,好巧,我也觉得很舒服。”
西罗又开始眯着眼笑:“你看,我们这不就达成一致了吗?”
“就像你想找我打架,而我也享受这个过程,那么就可以继续。”他甚至还换了个她更容易理解的说法。
这个例子很有说服力,Panboo若有所思地点头。
“那就再来一次?” 眼见就要得手,他开始为自己的口才得意。
结果就看她噌地把裤子提上了。
虽然西罗说的有道理, 但长辈们教过她不能沉迷身体享乐,比如在河边晒一整天太阳也很享受,但却会因此而耽误了打猎。
而且...看着西罗表情有点破碎,Panboo认真提醒道: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男人腹部的伤口在刚才动作的牵动下,又开始汩汩渗血,顺着结实的腰腹一路蜿蜒到地面。
血腥味越来越浓,难以忽略。
勾得她有点隐约犯饿。
虽然她基本已经习惯了吃熟食,但这种原始的味道,总能激起她胃里最深处的进食欲望。
这种感觉刚才被更激烈的情绪覆盖,现在却涌了上来。
她觉得如果西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