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颤抖起来。
刚高潮过的穴肉本身就敏感,龟头碾过那个点,酸麻迅速蹿上脊背。
“我没有说过就一次。” 弗里茨被吸得头皮发麻,驳回了她的意见,又象征性地安慰道:
“最后一次。”
Panboo妥协了,刚才的确很舒服,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边感受着男人性器的插入,一边捂着自己的嘴,维持胃的最后一道防线,一边下意识地又去看电脑屏幕。
屏幕上,甘霖的编号就在眼前,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
“甘霖不会被移走附加体的吧?”
她等了足足两秒,身体里的性器忽然猛地捅到了底,她同时听到了自己溢出口的呜咽和弗里茨的回答:
“不会。”
她放下心来,刚想要享受这场性爱,刺耳的滴滴声突然从右耳窜入,桌面也震动起来。
身后人的动作一顿,从她头旁边拿走了什么东西。
她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短促的滴声后,声音已经摆脱掉了些微的沙哑,差不多恢复了正常:
“铃木女士?”
一个她在实验室和赛场都听到过的女声响起:
“弗里茨,你让拉杰提交的检测结果我收到了,你现在过来一下?我正好有空。”
弗里茨握紧了通讯器,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嘴角不知道该往上还是该往下。
来得可真是时候。
身下的女孩见他没动作,已经开始自娱自乐地摆动着腰,缓慢地吞吐着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