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茨没有回答他,他轻轻将Panboo的手放回了床上,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吧,塞伦,希望你弟弟足够顽强,顽强到能成功在手术中坚持下来。”
戴眼镜的研究员立刻转身打算带路,立在门口的黑发男人却没动。
直到两人擦肩而过,塞伦才轻笑一声:
“对了,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弗里茨的步伐没有停下,直到塞伦口中吐出湿滑而暧昧地低叹:
“你把她教得很好。”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猛地扭身,塞伦看着弗里茨骤变的脸色和紧攥的拳头,眼里闪过快意,下一刻,又警告般地扫了眼屋内:
“动作快点吧,弗里茨,再晚一点,说不定2715号就又要进行下一轮实验了。”
安静,沉默,房间里只剩下指节错动的“咯咯”声。
弗里茨的视线死死咬在塞伦脸上,直到手术床上的女孩发出一声压不住的低低痛呼,他面颊才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空气仿佛开始重新流动,他转身,脚步沉闷,最终消失走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