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从他不惜涉险潜入附加者工厂,从他对她一而再的欺骗。
所以他不可能答应的。
“或许吧,这样的要求可能是有点过分了。”
加布里埃尔叹了口气,似是也有点无奈:
“所以得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让弗里茨清楚事情的紧迫性。”
Panboo忽地想起了那几道刺眼的白光,她从唇缝漏出一丝冷笑:
“...没...用的...”
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发给谁或许都能激起对方的同情心。
可除了弗里茨以外。
他见惯了她身上那些伤口,那双眼落在她绽开的皮肉上,就像他手中的手术刀片,稳稳的,没有一丝颤抖,像预设好的程序,精准冷静地执行着每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