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麦里的人叫喊出了声,声线几乎要被焦急扯碎,与此同时,西罗脖子上的项圈又开始高频率的闪动,但和刚才的颜色不太一样。
没闪几下,男人和她缠斗的动作就一停,他眼里的狂热迅速冷却,招式一变,一脚踢出。
Panboo不得不后退几步,躲掉了他的攻击,这一瞬的功夫,西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卧室。她紧跟着冲了过去,只看到卧室的窗户大开着,他蹲身踩在窗沿上,看也没再看她一眼,上半身往后一仰,被夜风托着,轻飘飘地坠了下去。
她赶紧扒上了窗台,探头向楼底看去。
什么都没有。
钢铁和人流来回交织,像台什么都能吞没的绞肉机,红发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似是已被绞成了碎片。
“砰!”
又是一声震耳的声响,门终于被踹开了。
Panboo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慌乱的脚步就冲进屋内,一双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