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过生命。

“为什么不一样？”

女孩的执拗终于让薛时开始头疼，她绞尽脑汁，拿出老师教小孩的耐心，一字一句解释：

“爱情，是具有排他性和唯一性的，它会将两人紧密捆绑在一起，这和其他感情是不一样的。”

“我不懂。”Panboo摇头：“这有什么必要吗？为什么爱情一定要是这样的？为什么它不能和其他感情一样？”

对她来讲，她和妈妈姐妹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共同捕猎，共同依存。尽管在这个种群里，她有很喜欢的同伴，也有关系没那么好的同伴，但不管如何，没有谁是独立于集体外、一对一永远捆绑生活的，那样的关系太过脆弱了，承担不了任何风险，一旦一个人背叛、或是死亡，就会立刻瓦解。

薛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给不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