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饭里加了药,延长了她每天的睡眠时间,毕竟他很忙,能陪她的时间也不多,他不在的时候,她呆在那个小房间里肯定会很无聊。
弗里茨把餐盒放在了桌上,Panboo已经自己爬下床,慢吞吞走过来了。
她比起刚来的那两天,情绪稳定了很多,不再一见面就想尽各种方法偷袭他,也不再对餐盒下手了。
不过每天和他的交流也不超过两句话。
弗里茨没有太介意,只要她还在这里,有些事情总是能慢慢来的。
而且大部分时候,他并不需要她开口。
比如现在。
她正在吃饭,一副全身心都投入的样子,满脸认真,用虎牙去撕扯食物,前牙咀嚼两下就丢给后槽牙,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比她学认字的时候还要专注。
看着就让人感到放松,心情不受控制地愉悦起来。
弗里茨的目光柔和下来,接过女孩一扫干净的餐盒,放在一旁。然后抽出湿巾,捏着她的手掌,将沾上的污渍擦干净。
没有刀叉,她还是不习惯用勺子。
她没有挣脱,任由他擦拭,视线却移向他带进来的笔记本电脑。
他将餐盒收好,又给她接了漱口水,最后将电脑打开,放在她面前,问她:“想看什么?”
他知道她对电影有那么一丁点兴趣,最喜欢看的是好像是科幻片,尤其是有各种奇幻生物的科幻片,最讨厌的是爱情片,但比起坐在电脑前,她之前还是更喜欢跟着黑帮的人到处乱窜。
但现在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只能选择退而求其次的娱乐活动。
谁知她却摇摇头,视线又从电脑上移开了,望向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 弗里茨耐心地问,他今天难得早早就做完手术了,有两三个小时可以陪她。
听到他这么问,Panboo忽然收回视线,盯着他,半晌吐出一个词,惊雷般劈下:
“做爱。”
弗里茨愣在原地好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什么?”
“我说...” 她有一点不耐,重复道:“我想做爱。”
“不可以吗?”
女孩昂着下巴,带上了点挑衅。
看她那副样子,弗里茨也顾不得深究她从哪学得这个词,又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脑海里瞬时浮现起不好的回忆,脸色一沉:
“你想和谁?”
刚问出这个问题,他就后悔了,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诸如阿诺德一类的名字。
那会让他明天一整天心情都差到谷底。
她却已经开口,嘴唇微张,眼见着就要吐出一个词来。
弗里茨闭了闭眼,如果她真的说出其他任何男人的名字,那他......
“和你。”
回答清脆落地。
他的心还没硬起来,就像熬热的糖,淌了一地。
“你不想吗?”
没等到回答,她眉毛微拧。
那股怄着的气,从喉咙深处叹了出来,弗里茨看着眼前的女孩,俯下身,伸出了手。
怎么可能不想。
Panboo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一把从椅子上捞了起来,然后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小小的椅子勉强容纳了两个人,她叠坐在弗里茨大腿上,面对着他。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指腹隔着衣服,一下下摩挲着她腰腹的软肉。
酥麻感立刻盘旋而上,Panboo打了个哆嗦,压着挤到嗓子眼的呻吟,一眨不眨盯着他的手腕。
她记得,他控制监控的开关,就戴在这个地方,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