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什么不约而同的默契。
唰啦一声,半敞的阳台门被拉上,窗帘也紧接着合上了,低层甲板透进来的光立刻被阻隔了大半,屋子里只剩一盏廊灯亮着。
喧嚣隔绝在门外,微凉的海风也同样。没了风的托举,空气的流动逐渐缓慢粘稠了起来,像是糖浆裹在了皮肤上,湿黏又沉重。
她忽然有点喘不过气,屋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好几度,连带着皮肤都开始隐隐发烫。
好热,好闷。
细密的汗珠逐渐往外沁,衣裙黏住了皮肤,Panboo不舒服地皱眉,想要把衣服扯开一点,男人的手已经先她一步扯住了裙摆边缘,一点点地,将整件裙子剥了下来。
她的身体彻底展露在空气中,除了尾椎延长出的尾巴,皮肤光滑干净,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肉体,似乎并没有更多的异常。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西罗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我需要再检查一下。” 弗里茨的手指再次攀上了她的皮肤。
那双总是握着手术刀的手,精准又稳定,用着令她难以忍受的力道,爱抚似地滑过脖颈,擦过脆弱的喉管,又在软肉上打了个转,却就是不碰已经翘起来的奶尖。
Panboo跟随着他手指行进的轨迹颤抖着,下身又骚动起来,内里抽搐着绞紧,绞得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痛,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甬道往外吐。
紧接着,大腿忽然被另一双更粗糙些的手抓住,手上陷入软肉,她被迫从侧坐变成了正坐,两条腿都被按着,向半蹲下来的男人敞开了。
“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