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已大幅减少,内在的改造工程被宣告竣工。那些名为「自我」的杂质被剔除殆尽,留下的是一具精准运作、只为回应他而存在的躯壳。她不再是人,而是他亲手打磨、调校至完美状态的专属作品。
「昭韫。」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无形的丝线,瞬间牵动了她。
她转身,步履轻得像猫,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微微垂首。她的眼睛望著他,瞳孔深处却是一片虚无的镜湖,清晰地倒映著他的身影,映不出丝毫属于她自己的情绪波澜。
「主人。」声音平稳,音调模仿著他的低沉优雅,却像设定好的语音,缺乏情感的温度。她的行为模式已被彻底重写:
衣著永远是符合他审美的素净;笑容的弧度经过精确计算;说话的语速、用词,都自觉地向他靠拢,仿佛只是他意识的延迟回声。
情感的输出,亦是一场精致的模仿。他靠近时,她会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动作如舞台灯光下重播的慢速片段,美得机械而精准。她会在他工作时奉上温度适宜的茶,在他显露疲态时用学来的轻柔语调询问:
「需要我为您按摩吗?」然而那双空洞的眼眸深处,没有任何真实的关怀涟漪,只有对「指令正确执行」的冰冷确认。
她的认知核心,已彻底重塑。傅凛是她宇宙唯一的恒星与真理。他的意志即方向,他的存在即意义。那些曾属于「许昭韫」的渴望、梦想、对自由的执念,早已被连根拔除。除却维持这具躯壳运转的基本需求,她不再有任何个体欲望。这座纯白华丽的牢笼,对她而言,与虚无的旷野毫无二致。
午后的光线斜斜穿过落地窗,在地毯上切割出几何光影。傅凛坐在宽敞的丝绒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轻敲扶手,审视的目光落在静立一旁的许昭韫身上。那眼神,纯粹是占有者对自己最满意藏品的确认。
「过来。」他命令。
她依言走近,停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丝裙下摆轻轻晃动。
傅凛没有多余的言语,手掌直接探入她丝滑的裙摆之下。布料被轻易撩起,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际,将她下身毫无遮掩的赤裸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光线勾勒出腿间柔软的阴影与私密处细腻的纹理。他的指腹沿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抚摸,感受著肌肤细腻的触感,最终停留在她腿间柔软的丘壑。
她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和些微的粗糙。他的指尖熟练地分开那隐秘的缝隙,触及已然渗出些微湿润的花核。细微的刺激让她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像接受任何一项既定程序。她的身体内部温热,入口处因触碰而轻微瑟缩。
傅凛收回手,指尖上沾著晶莹的湿意。他解开自己的束缚,早已昂扬的欲望挺立。他将她拉近,让她背对著自己,跨坐到他腿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她的身体,裙摆堆在腰间,她的下半身彻底袒露无遗。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侧,掌控著节奏,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前,覆盖住她隔著丝裙依然挺立的乳尖,隔著薄薄的布料,指腹恶意地捻磨挤压。
他扶著自己的欲望,对准她腿间湿润的入口,腰腹施力,缓缓将她向下按压。进入的过程顺畅无阻,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接纳。
当他完全没入最深处时,两人喉间同时逸出一声低沉的气息他的是满足的喟叹,她的则是身体被彻底填满时无意识的吐纳。他开始由下而上地顶送,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敏感的凸起。她的身体忠实地回应著刺激,内部肌肉随著他的节奏阵阵痉挛收缩,带来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短促,细密的汗珠从她颈后、背脊渗出,在光线下闪烁。
箍在她腰侧的手收得更紧,掌控著她每一次起伏的幅度和深度。绕到身前的手也加重了揉捏乳尖的力道,隔著丝绸布料,刺激更加清晰。快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