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话,宋睦已经俯身去过,一手捏着南殊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粗暴凶残不已,好像已经等待了许久,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侵袭意味,宋睦含着他的嘴唇吮吸啃咬,四瓣嘴唇贴得严丝合缝,缠绵无比,发着麻,发着热,泛着被啃咬的疼,他扣着南殊的后脑勺将那人紧紧压向自己,辗转反侧,难分难舍。

舌尖扫过南殊的唇齿,乱无章法地侵入,将内壁都扫舔一番,再去寻他躲避的舌头,分泌的津液被捣得啧啧作响,舌头被纠缠得发麻,唇齿之间全是宋睦的味道。

毫无招架之力,呼吸都被剥夺过去了,南殊浑身发热,宋睦另一只手在他的脸颊耳边抚摸,红透了的耳垂被他捏得滚烫。

南殊有些难耐地想扭过头,却被宋睦压制着动弹不得,头晕目眩,一双眼睛迷茫,双手抵着宋睦的胸口。

厮磨了许久,这个侵犯力十足的吻才停下,两人皆是呼吸急促,面颊通红。

宋睦仍是闭着眼,抵着南殊红肿发麻的嘴唇,喃喃道:“我的了,是我的。”豆~丁·推·文

番外十三

火焰烧得正旺,烟雾浓郁缭绕。

宋睦坐在一旁,仅穿着一只军靴,把裤脚束紧,而受伤的右脚却是赤裸裸的踩在地上,裤腿松散,依稀看得见缠绕至脚腕的白色绷带。

他晃了晃受伤的右脚,道:“好啦,现在就等着向明来。”

不来也得来,最后几个小时,没有人会善罢甘休,更何况是向明,他还打出了第一发实弹。

南殊看向他,微皱了眉,“你最好少动。”

宋睦笑眯眯道:“好,好。我不动了,阿殊你坐过来嘛。到我这里来。”

南殊看着他,静默片刻,纹丝不动。

宋睦又喊道:“过来嘛,过来嘛。”

不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像含了糖似的,甜腻腻的,粘乎乎的,肉麻得很。

嘴唇似乎还有些麻麻的,肿得也不像样子,被咬破了皮,轻轻舔一下就泛着微微的刺痛。

这个人现在是完全不要脸了,尽耍无赖,从昨晚那个吻开始,到现在一上午的时间,被亲了至少有五六次。

一开始,南殊还会半推半就让他亲个够,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嘴唇难受得很,舌头都发麻无感,推拒无果,趁着他不注意就堵了嘴唇,肆意侵入,把人欺负得腿软脚软。

“阿殊,你过来嘛,我不亲你了,过来嘛,过来嘛。”宋睦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连忙放软了语气,神情也可怜兮兮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被骗多次,上一刻还告诫自己不要再相信这个人了,然而下一刻,看着宋睦可怜的表情,南殊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对自己道,最后一次!

他朝这边走过来,宋睦的眼睛就更亮些,嘴角慢慢上扬,原本可怜兮兮的表情缓缓起了变化,眼里渐渐带着得逞的意味,在南殊距离他还有三步之远,当事人却后知后觉发现上当停下脚步要往后退的时候,他大手一伸,揽过猎物的腰,把人拉过来,拉到了自己腿上。

南殊惊慌失措,脸颊立刻染上一抹桃红,面贴面地挨到一起,浑身都发软燥热起来,“你……你!放开我……”

他往后扬着头,垂着眼眸,目光躲闪,声音都带着颤抖,“放我下来……你的腿……唔……”

话还未说完,宋睦就眼神发亮,吻了上来。

这两瓣唇真的是又红又肿了,不能用力亲,宋睦只能伸着舌尖轻轻地舔,“阿殊,听说口水可以消毒,我帮你多舔舔就不痛了。”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

南殊抬头,眼角泛红,狠狠瞪了宋睦一眼,“你!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都……”

他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