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快的手笔,他定不?是普通人。”
何康面露犹豫,但依旧咬紧牙关只字不?说。
“他定然说,会将?她们?安稳送到?目的地。正因那人知晓她们?的藏身处,你便更不?愿将?此人供出。”薛蕴容话锋一转,倏而笑了,“可他是我最好的兄长,我怎会不?知你的家眷在何处呢?”
霎时间?,何康瞪大了双眼,惊诧地说不?出话。
见他当真作此反应,薛蕴容呼吸一滞,眼底闪过错愕之色。
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波澜起伏,她正欲乘胜追击再刺激何康一番,岂料转瞬间?,何康又恢复了先前的木楞状,低头否认道:“公主在说什么,这与郑小侯爷又有何关系?”
他似乎在瞬间?下定了决心,只一口咬死了此事?与郑钰无关,鼻烟壶中也并无不?妥之物。
虽然周颂青已根据鼻烟壶中的东西制成了解毒汤药,薛蕴容本?不?必逼问何康此事?,但她仍需要借他之口咬出背后之人,咬出……郑钰。
哪怕只牵出一点明确的证据也好,她便可以将?他抓来,好好问一问,他与谁勾结,又为何如此。
但眼下,何康显然因顾及家眷,不?愿说漏嘴,她没办法这么做。
老宣平侯因战而死,举国皆是见证,忠义二字就刻在侯府匾额之上。
而郑钰素来敦孝知礼、为人谦和,世人皆知郑小侯爷待陛下恭敬,待她与阿敏更是极好。何况不?久前,他还为救阿敏摔断了腿落下了残疾。
谁能相信他会对陛下下手?
连薛蕴容自己也不?能相信。
父皇一事?已隐隐有了眉目,那当初的坠马一事?也与他有关吗?可当初分明是与蜀地……
薛蕴容脑中闪过无数片段,最后停在与“蜀地”有关的回忆上。
蜀地,陈梁郡王。种种迹象皆表明,他欲行不?轨之事?。
假使?陈梁郡王意图谋反,那么他必须除掉太子,没了太子,病重的老皇帝自然时日无多?。可阿敏却被郑钰救下,父皇所中之毒亦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