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半尺却又毫发无伤,又该是什么力度?
或者要它被削去半个脑袋、被断掉零散的边角,又该是什么力度?
人人各不同,这些问题也没有确切答案。
罗艽总是自己操练,寻求答案。
犹记前世下山前,她已能做到将嶙峋的碎石宰得浑圆,再在上面刻一个小小的‘艽’字,而不使其偏离原处分毫。
前世,三清山后院,她的石头堆得像一座小山。
那都是不觉剑剑主罗某勤学苦练的证明!想到那座小山,想到自己通红的虎口,罗艽含泪心道。
而事实上,这一世,罗艽也早就觉得和风仪门那些新生学子练剑没什么意思,也曾想过重操旧业,对着石头练习剑风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