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艽没吭声,只是揉了揉尚有血痕的手腕。

血痕之中,嵌着一片荔枝壳儿;由叶青洲运了气的脆壳,此时竟如刀片锋利。

周围人窸窸窣窣,或打抱不平,或宽慰。罗艽一言不发。

她只将荔枝壳儿丢在地上,于心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