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长榻,叶青洲束着白绢眼纱,不再因寒冷而战栗,平静宛如沉睡。

“阿洲……”

便是陡然一卸力,罗艽跪在榻边,潸然泪下,“是我太没用了……”

却有一个笑声倏尔出现在她身后。“嗯……我觉得,还,挺有用的?”那人语气慢吞吞又笑吟吟,亦几分幸灾乐祸,“把三清打到流血受伤,我都做不到哩。”

罗艽朦胧着眼回身。

陆茕抱着手臂,正饶有兴致地向她笑着

“两位小孩儿,需要帮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