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癸道。
面前危楼百尺高,似与星辰比肩。
红玉朱木有如天上宫阙,耸风磅礴,金月辉煌。
罗艽却显然愣住了。
只因这高楼,与那百年前漠江城罗刹宫,云斌楼,实在太过相像。
“……风癸。”罗艽干笑两声,“你们百年前……不是叛出漠江城了吗?”
“错!”长庚插嘴,“我们是和陆离辛不对付了,并非叛出漠江城。”
风癸淡淡补充道:“不喜欢和疯子共事而已。”
又道,“啊呀,罗姑娘是不是觉得这楼宇眼熟?确实与那罗刹云斌楼出自同一人手笔。不过放宽心,与那陆离辛没有任何干系。”
耳朵刮到几个字,叶青洲眼刀子便嗖嗖刮来了。“罗刹城主早就死透了。”
长庚在陆离辛那儿吃了不少苦头,百年后想起仍心有余悸,此刻便仿似同仇敌忾,重重点头:“对!”
罗艽却想到那远在清都的、苦苦思念陆离辛的乙未。
她不自觉扯了嘴角,嘲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