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云烟。”

她叹了口气,再絮絮道,“但总归,是要被捣碎了舀进茶里,供人谈笑的。”

女子把先前砸了的茶盏碾成齑粉,握在手里,又抬高。

风一过,齑粉便随着散去。

她的动作郑重,郑重得像是在谁的墓前倒一壶清酒。

于是那些细碎的言语也随之散入空中。

“师姐。”她低低唤了声,似是呢喃。

“你说得果真一点不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