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我们寻了风仪大师算筮,她说,一切症结,该去一个叫‘南屿新娘村’的地方寻。”

“我虽不懂什么仙家道术,却也想为那小辈求一份生机。”

障眼法下,许嘉瑞扭头一抹眼角,便是老妪独泣,凄凄惨惨戚戚,就差跪去地上,“银朱姑娘,求您帮一把我这老人家……”

许嘉瑞说谎从不打谱儿,信手拈来。此刻她暗起灵力,眸底隐隐泛着金光,便让天马行空的谎话落去银朱心里,竟字字泣血。

银朱泪眼朦胧,不疑有她。

“老人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您……”银朱将小金放去高高板凳,随即回身,对着许嘉瑞摇了摇头,“这新娘村也是个怪地方,多是有去无回。而且,都赖这新娘村,害得我们南屿的人都不敢敲锣打鼓结亲;久而久之,总草草了事,礼俗都散了。”

“结亲?礼俗?”许嘉瑞趁热打铁追问,“这怎说?”

银朱:“从前依照南屿礼俗,结亲之队该在明夜中敲锣打鼓地行过屿沿,先由那新娘的喜轿行过前两里地,再由新郎官掌船,候在南屿海畔,接新娘子坐进小船舱,行岛一周。南屿依水而生,以水而顺;倘若那结亲的小船儿平安归来,便证明这段姻缘有水神庇佑……”

银朱说话间,小金翘着脚倚在板凳边缘,从衣兜里摸出什么,握在手心,又伸手去捉叶青洲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