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意要离去。
“哎!别走呀!”阿媸疾呼几声,赶忙提裙追上,只心叹,那日檐上交谈当真没让她们更为亲近;那些诚恳话语如梦似幻,风一过,酒醒去,又只剩一片淡淡疏离。
阿媸想不明白,这几日她屈尊降贵当一回江湖百晓生,给罗艽讲了这么多从漠江城到兰芥州,从三清山到鬼母,就差把家底儿摊给她看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罗艽木头似的,听课一样记笔记,听完,一句多谢就揭过啦?
阿媸从罗刹宫里拿来那么多绫罗绸缎,西域青提樱桃葡萄冰,献宝一样递上,居然一个不收!
“罗艽!”
阿媸轻功亦不赖,几步追上罗艽,语气一些气急败坏,“你这人好生不知好……好生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