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四肢,倒挂地悬在牌匾前。
罗艽拍了拍手。“我在库房还找着些迷药,就是他们用来晕我们的那些。现在他们的七窍……也被我糊了迷药。不死算命大,哈哈。”
徐良娣没跟着笑,只感慨道,“这些天……你实在是造了太多孽了。”
罗艽觉得好笑。“这也能算造孽?”她扯扯嘴角,没好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你也知道这一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结局了。”
徐良娣没回话。
夜晚的锦官城轻悄悄,罗艽按着记忆里三清山的方向,走在空旷的大道上。
“我要去三清山。”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同徐良娣汇报行程,总之,罗艽朗声道,“看看三清山是不是真被劈没了。”
徐良娣讷讷“哦”了声。
又走出半里地,徐良娣打了个喷嚏,忽问道:“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