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我亦无话可说。”

罗艽本要提步离开,方走出半履,闻见身后紫衣退开身,又是笑吟吟地一揖。

“倘若女子有做任何事的‘权’,那如今指责我们安于现状的你,又是怎么回事呢?”

罗艽未回头,望着跟前密密麻麻漆黑一片的发鬓、戏谑或嗔笑的眼,终究没有再回话。

走出讲台时,正与提着古琴的师长擦肩而过。

师长讶异于她的离去,却什么也未说。

直至走入堂外甬道,罗艽听见身后凌乱跫音。

罗艽回头,见是尹大姐。

罗艽:“你出来做什么?”

尹大姐道:“我也没琴。”

罗艽对她挥挥手。

尹大姐追上来,拽了拽罗艽衣袖:“你讲堂里那些话,谁教你的?”

罗艽没好气:“自己脑子想的。”

尹大姐道:“你这人好生奇怪。但一听说你是修道的,便容易懂了。修道的人,总要想得比我们凡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