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然安单,某些厄运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叶青洲能保持纯粹,大抵是因为她足够强。

如同百年前的罗艽。

罗艽吸了吸鼻子,心绪纷乱,无意识捏起一个小提子,要往茶杯里投。

‘师姐,’叶青洲便在识海里笑她,‘方才投壶,我瞧你眼巴巴盯着羽箭,还想你怎的不上前试一试。’

原来她都有注意到。

罗艽干笑两声,回她:‘我如今身份,便由不得我太受瞩目。’

叶青洲似是一挑眉,面上仍然玩世不恭,识海中的声音却真挚。‘眼下呢?’

罗艽一愣:‘什么?’

叶青洲道:‘眼下这些官们,要不在筵席大快朵颐,要不在显贵中虚与委蛇,投壶的试场可谓空荡荡。’

‘怎么样,师姐,去还是不去?’

*

筵席里百官阿谀国戚,国戚阿谀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