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还记得我们见得非常彻底。可是人家没说是哪一次,我自然装傻。
我拍着额头做恍然大悟状,“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文昭的朋友,我们见过一次。你好,你好……”
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眼神嘲弄,“我说的不是那一次,是第一次,我在包厢外面的那一次。”
他的直接了当让我措手不及,也同时让我明白,这厮不是来招呼的,是来挑衅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经历,最后断然确定,在我的仇人中,没有一个是姓凌的。
既然往日无仇,凌少爷为何如此待我?仅仅因为我看到了他“被服务”的情景?
“你好像在等人。”
“哦,是啊。”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看来我被人放鸽子了。
我关上电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满口醇香。
我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那是一双充满了艺术家气质的手指,洁白修长,可以弹钢琴,画画,做陶艺,也可以用来抚摸女人丝缎般的秀发和娇美的身体……
我移开视线,转而去看旁边刚落座的两个女孩,她们穿着清凉的糖果色短裙,梳着可爱的包子头,打扮得很日韩,好像时尚杂志上的街拍少女一般鲜活靓丽……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用戏谑的语气说:“小姐,我是长的不错,可还没帅到让你不敢直视的地步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诚恳地问:“你是不是水瓶座?”
凌靖端着咖啡杯,有些惊奇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叹气,“因为你的自恋堪称天下无敌。”
凌少爷哑然失笑,半晌后,单手拄着下巴,故作神秘地对我说:“那你一定是天蝎座。”
“何以见得?”
“因为你像只蝎子,逮谁咬谁。”
我点头,“那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得罪我,当心我咬死你。”
就这样,我跟凌靖算是认识了。这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给我的感觉,跟文昭不一样。
如果用动物比喻,文昭像只狼,偶尔变成狮子。而凌靖更像一只披着狐狸皮的狮子,偶尔才当一回狼。
这些说法似乎太抽象,还是举例说明。
比如你有一样东西,你很喜欢,视若珍宝,千金不换,抵死不从。碰巧文昭也喜欢,他不会问这件东西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喜欢,能不能给他。他会走过去踹你一脚(别小看这一脚的威力,基本直接内伤),然后抢过去这就是文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