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刚刚躺下,赤着上半身的文昭就脱掉裤子,上床搂住我。
我用一只手臂隔住他,笑着问:“你还有精神啊?”
他拉开我的手,热热的嘴唇吻在我脖子上,用牙齿一路向下细细地咬。
文昭向来“善解人衣”,脱我的衣服更是驾轻就熟,手指熟练地探到睡裙里面。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从蕾丝睡裙里慢慢剥出来,如同一摊新鲜的牛奶,在昏黄的灯光下妖形毕露。
他轻轻叹息,嘴唇和手指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满足地、快乐地游走,好像是赞美,又带点作践,让人一边受罪,一边享受。
诚然,我死去的父母没留给我万贯家财,却给了我一副好皮囊。
我用一只手搂住他紧实的背,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寻找那个必备品,他却半撑起身体,按住我的手。
我不解地看着他,灯影下的他五官深邃,目光却如同一个喝醉的人,带着点点水意,赤红而蒙眬,头一低,又吻住我。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又想到他最近种种可疑的行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文昭,你要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被他弄得有点疼,这是一场激烈的交合,没有了那层薄薄的保护膜,最直接的接触和对新生命的期待,让今晚的文昭兴奋得有些不知轻重。
甚至有几次,我在他稍嫌蛮力的冲撞中疼得有些不堪忍受。眼泪跟汗水一起落下来,黏住脸侧的长发,却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什么?痛到不行,倒是想起张才女的一句至理名言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连折磨都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