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个人也不是我。

我只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既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就该接受这样的结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人从出生被赋予的东西就不同,我们活在这繁忙的俗世上,有多少事能由着自己做主?

还是那句话,生而平等是我们的终极梦想,很多时候,很多地方,它也只是一个梦想。

所以,就这样吧……

生活虐我千万遍,我待生活如初恋。带着草根的精神,去走不平凡的道理。我不是人民币,不会人人都喜欢。我不是大熊猫,不会人人都爱护。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如此,简单粗暴,狗血烂俗,那些浪漫无边的风花雪月,那些高端大气的艺术情节,原本就不属于我。

你看,至少我还活着,还懂得自嘲,我没有被人坑得一干二净,至少我没丢掉自己的幽默感。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似乎就那么难过了。

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被人带到医院的时候原来身无一物,是被凌靖裹着床单抱过来的,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就连手机和家门钥匙都被留在了山上。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似乎就那么难过了。

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被人带到医院的时候原来身无一物,是被凌靖裹着床单抱过来的,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就连手机和家门钥匙都被留在了山上。

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一个人给我送过来。或许对于那两个人来说,所有的爱恨都已尘埃落定,死去的人也早已作古,往事如烟消散,他们在对月长歌,因而早就忘了在医院的某个角落里,还有我这么一个女人。

我可以不去在意这两个男人是否忘了我,却没法不在乎眼前的尴尬。

在外闯荡多年,我虽然不是一个过分珍惜自己的女人,也尚算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自己的事情很少假手于人,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请护士小姐帮我到街上买一套新的衣裤,买衣服的钱请她算在住院费里。

一向笑容可掬的小护士满脸为难地看着我,告诉我医院从来没有过这种先例。

我对她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穿着你们医院的病服回家,洗干净再拿来还给你们。如果你们需要衣服的押金,就算在住院费里吧。我想,埋单的人不会计较的。”

她琢磨了一分钟,同意了我第二套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