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紧紧扣住他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这男人也不觉得疼,用指尖擦干我眼角的泪,轻声道:“别难过,我会比他更好。”

我不由得战栗,用手去摸他的脸,有点恍惚地说:“你要好好活着,你别死……”

他身体微颤,强壮的胳膊紧紧锁住我,“傻丫头,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第二天早上,韩棠没有出房门,也不放我出去,叫人把吃的喝的都放在门口。

他此次险象环生,大难不死,外面还有好多事在等着他。他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把一切大小事务叫停,所有的问题都堆在房门外面,由恕一代为处理,恕一处理不了的就先放着。他自己就食髓知味,把我压在床上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