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少时间。

我长长地叹息,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我知道,你辛苦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以后每天晚上老老实实地睡觉,别总是把我扒得光溜溜的,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你会轻松很多的。真的,不信你试试……”

他低头,狠狠地亲我,亲完之后断然拒绝。他认为那是他的福利,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在外面辛苦打拼的心灵寄托,我没有权利剥夺,这样很不人道。

我拒绝他的轻薄,他说我不人道,这样的逻辑大概只有韩棠才懂。

总之,每次一说到这个问题,我就被他闹得头疼。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典型样板,可韩棠在这件事上,能比我固执一万倍。

我不知道“量的积累”是不是真的能达到“质的飞跃”,然而事实上,我的确是不再害怕他的碰触。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麻木了,或许是时间真的慢慢修复了过去的伤痛,让我开始迎接一个崭新的未来。

当年文惠没有帮我解决的问题,硬是让韩棠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一点一点纠正了过来,这种感觉有点像“温水煮青蛙”,可是在他怀里,我却真实地感觉到,我是被珍视的,也是被呵护的,更是被尊重的。

第六章:该来的永远会来,该走的也留不住

日子像流水一样悄悄过去,时间辗转到了我们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年。

韩棠的改革稳步向前,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支持者渐多,反对的声音渐小,随着那间小型会议室里的争论声越来越少,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虽然那个目标朝夕之间不能完成,至少前景乐观。

用恕一的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阳光大道的正路可以走,谁还愿意用那些高危鬼祟的手段赚钱?意见不合可以沟通,但是没有人会跟钱作对。

外面的山河变色,风起云涌,到了我这儿,只是恕一和韩棠茶余饭后的三言两语。我无意去探询太多,他们也有意回避,并不愿过多地把我带入那些纷争之中,这无疑是一种更为贴心的保护。毕竟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除非我一辈子不离开韩家,否则知道太多绝非好事。

这一年,我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身体健康,生活规律,一直在坚持学习和运动,英语水平又提高了不少,最大的好处就是看美剧再也不需要字幕翻译。估计把我一个人扔在国外英语区,就算不能混得风生水起,至少也不会寸步难行。

闲暇之余,我开始研究运动医学和心理学,首先拜读的作品就是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据说这是一本具有革命意义的神书,心理学研究者们的瑰宝,透过性欲窥探人性,很有现实意义。

韩棠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对这本书有兴趣。他说,如果我对于两性方面的问题有任何疑问,完全可以去问他,他十分愿意给我解答,顺道实战演习。

我没敢告诉他,其实我看这本书,只是想知道,一个男人能用三年时间跟一个女人玩“禁室培欲”,又能信守诺言,不越雷池,他究竟是什么心理?

实战演习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偶尔闲暇的时候,两个人就两性问题时不时也会进行一些讨论。

有一天,我们一起在健身室练器械的时候,我对他说:“我搞不懂那些玩SM的人究竟是什么心理,人不是应该怕疼的吗?怎么会有人越疼越兴奋?”

他放下哑铃,想了想,对我说:“其实也不难理解,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完善的系统。就像饥饿时会自动降低基础代谢率来维持体重,以免机体消耗过大。当疼痛出现时,身体也会分泌让人兴奋的激素来缓解疼痛。所以你觉得他们疼,其实他们很享受呢。”

我看着他,“没想到,你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