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3)

我百般无奈,只有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重新修正他其实是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和自我控制能力,这是一个拳手必须具备的素质。

试想,倘若他在擂台上激战正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美女经过,他对这个美女很有想法,很想立刻一亲芳泽,他是继续打呢,还是躺在擂台上装死呢?

显然,对于好战的韩棠来说,他只能选择第一种。

但韩棠对此的解释是:其实这是与“饥饿疗法”相对的“饱食疗法”,他之所以对“睡我”这件事很执着,是因为对我有欲望。如果欲望没了,执念自然也就没了。但我有点疑惑,他如此轻薄调戏,难道就不怕我一时意气,闹个羞愤自尽什么的?虽然我拿不到他的枪,不过去厨房摸一把小蓝的菜刀,抹个脖子还是挺方便的。

后来一想,这男人大约已经把我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只要不越过我最后那道底线,我怎么都能凑合着活下去。

偶尔我也会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心想,不如干脆让他睡一次算了。当一个人有了禽兽行为之后,心中必然愧疚,我这个受害者正好可以借此要求提前离开。

可问题是,这个“睡”的过程不能是我主动,必须是被他强迫的,必须要有眼泪,必须狂狷暴力,我要是能再流点血、受点伤就更完美了,太过平顺就失去了意义。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发觉,我真是有病啊。

后来,韩棠对此又有了新的说法。

他说,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他,都要做他的女人,也就是说,早晚都是要被他睡的,索性让我早点适应一下。没有量的积累,怎么能达到质的飞跃呢?说不定三年之后,我就爱上他了呢?

当我听到这个解释的时候,我觉得,他真是有病啊。

用恕一的话说,我们两个都有病。

有时候我也会弄不明白,韩棠为什么在上床这件事上这么专注。作为一个理应胸怀天下的男人,我觉得这样很不好,也曾经试图说服他。

有一次,我们坐在家里一起看影碟,我苦口婆心地对他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一个很有名的作家说过,喜欢才会放肆,爱就会克制。可见你也不是那么重视我,还不如让我走,找一个愿意跟你上床的女人,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韩棠低头想了想,却认为这个说法太娘,应该改成“喜欢是想睡她,爱就是睡完之后要对她负责”,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理想。

我叹气,“你动不动就睡啊睡的,只有低等动物才这样。人类应该是高尚的,优雅的。”

他思考了一下,觉得以后可以把“睡”这个字改成“行房”,不但很优雅,还特别古典。

我很无语,“你好歹也是一个小时候看过《乞力马扎罗的雪》的智慧儿童,就不能把自己的感情升华一下,变成精神恋爱什么的?”

他似乎开窍了,“哦,你说的是神交?”

他越来越幽默了。

总之,我们的夜生活就这样翻开了浓墨重彩的一页,他努力地想诱惑我,我努力地不想被他诱惑。

有时候,我觉得韩棠其实也很不容易。按照萨伊德的说法,弄死一个人要比控制一个人容易得多。那么以此类推,他这样费尽心思,要比直接让我去死,或者直接强要了我要困难得多。

我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关键是天黑之后,我要么不睡,要么跟他睡,要么像小龙女一样到绳子上去睡,根本没有第四项可以选择。

我白天要运动,要上马伽术课,要学英语,要背单词,要练口语听力,考虑到如果睡眠不足可能会把自己累死,也只有无可奈何地任他“轻薄”。

所以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习惯。

习惯真可怕!

幸运的是,白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