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愣了愣,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脸上发热,心里发慌,惴惴地问:“怎么应付?他还能吃了我?”
他似笑非笑,“说不定他想呢?”
我清了清喉咙,强自镇定,“如果你堂哥是个丑八怪,我可能会害怕,可他是个帅哥。再说练格斗的人腰力都好,不是一直有这样的说法吗?辣妹的翘臀,猛男的腰,谁用谁知道。还有,还有……”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我身边轻飘飘地走过,“你慢慢说,或许真能压惊。”
每次韩棠从外面回来,都让我有点无所适从。他从那辆黑色慕尚里出来,被众人簇拥,风尘仆仆,一脸严肃地出现在我面前,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不见,他再次进门,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话,他又习惯了等别人向他汇报工作,等闲不会主动开口。
就像此刻,他像座巍峨的高山一样站在我面前,气势压人,神色淡漠,想起他离开时的情景,炙热强硬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被他亲过的地方就像有火在烧,我心里一慌,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