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隔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我那天对你评价倒是一点都没错,你呀,就等着以后受罪吧。”
我没吭声,捏着自己的手指,想起韩棠那天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忐忑。
“算了,不说这些。对了,夏荷要结婚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过。”
“下个月在美国举行婚礼,堂哥送了一份大礼,到时候会过去观礼。”说到这儿,恕一又叹气,“她当年那么爱堂哥,如今都改弦易张,奔向新生活了,你却还在原地守着。”
恕一走了,我想了想,还是给夏荷打了个电话,算了时差,那边是晚上,但应该不算太晚。
我在电话里恭喜她,她高高兴兴地应了,又跟我聊了几句,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她才问:“小夏,韩棠跟你谈过了?”
我说:“谈过了,如你所说,他不让我走。”
夏荷叹了口气,“其实唐晚死后,他来美国看过我。我们谈过你的事,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可以劝你留下。”
“哦?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对他说,这事我帮不了,让他自己想办法。你不是我,不会被人劝几句,就傻傻地被人拐走了。”说到这儿,夏荷顿了顿,“你猜他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她当初那样帮你,你怀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她?’”夏荷笑,“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