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得很,于是刻意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婉转呻吟,然后不出所料地感觉那根热热的大家伙又胀大了几分。

拉维尔真是快被他逼疯了,图耶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看起来有多淫乱,还在添柴加火。反着光的后视镜里,图耶双眼含泪,面颊绯红,薄唇衔着手指,嫩红舌尖探出一点,像是盛满了欲望的容器。

衣服已经成了欲盖弥彰的装饰品,布满疤痕的身体上汗珠粒粒,两块丰满的胸肌在抽插间一抖一抖。一边的奶头微肿发红,缀在深色乳晕里硬硬地挺着等人来采撷。还留在一边胸膛上的创可贴也因为浸透了汗水摇摇欲坠,底下压着的乳尖冒出一半,叫人想狠狠掐上一把,嘬上两口,含在嘴里嚼弄吮吸,看它会不会依然这样含羞带怯。

拉维尔再顾不上图耶叫的声音大不大,很快图耶也叫不出来了,他趴在扶手箱上,拉维尔掰开他的臀肉,猛烈地撞进去,抽出来。连绵不断的拍打声响亮持久,破碎的喘叫高高低低,直到最后归于窒息般的哼哧声。

高潮过后,图耶浑身瘫软,汗津津地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虽说他体力更好,但哨兵过高的敏感度实在坏事,一场激烈性爱下来脑浆都沸腾了,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消耗堪比负重跑完马拉松。偏偏他是个食髓知味的,图耶夹了夹还没退出去的半硬肉棒,喘着气商量:“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精虫上脑的图耶一次是满足不了的,拉维尔清楚这点,但他这会儿可不再顺着他了。幸好刚才停车场没人进出,要是被发现了他们怕不是得准备连夜搬家。他拔出自己,随意收拾了一下,略带遗憾地捡起乱糟糟的玫瑰:“这些都得扔了,你第一次送我东西呢。”

“不就是花嘛,下次再买就是了,反正你嫌丑。”

图耶贼心不死,摇了摇屁股讨价还价:“做都做了,再来一次又没什么。”

“别闹。”拉维尔推开图耶,挑了支沾满淫水的玫瑰拿起来:“你倒是很喜欢这花?”

他把长长的根茎折断一大半,又仔细摘了刺,图耶看着他的举动警铃大作:“你要干嘛?”

“既然你喜欢,带一朵回去吧。”

拉维尔用手指揉了揉图耶翕张的后穴,他射得深,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穴口开合着想要吐出浊液。摘了刺的枝干从圆圆的小洞里插进去,被过度摩擦的肠肉正是最禁不起摧残的状态,他不敢置信地抽气:“我他妈不喜欢这玩意儿!赶紧拔出去!”

说完他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