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人转过来,男孩被挑染成银色的额发撞进图耶的视线,恍惚间竟让人产生错觉。男孩乌黑的眼睛浸了泪,水盈盈的,朦胧而淫靡,他面色潮红,写满情欲,身体里面也是湿的,软的,内壁紧紧地箍着他,一捅就淋淋地流出粘腻肠液。
图耶恶质地想,不知道那个向导挨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说不定更浪,他是向导,结合热会让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希望他不爱叫床,他最烦那种声音。不着边际的幻想让图耶越发兴奋,真想看看,他在他身下哭泣的样子。
男孩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圈,他惊恐地摇头,却被扼住脖子,图耶捞起一条细白的腿将他的身体打得更开,下身冲撞得又狠又凶。男孩呼吸不畅,窒息感让他的肠壁越绞越紧,在他翻着白眼濒临晕厥时,图耶终于释放了出来。
脖颈被放开,性器也拔了出去,男孩失去支撑跌落在地,捂着脖子正贪婪地汲取空气,却看见图耶蹲下身,手里拿着把冷光闪闪的小刀,玻璃质的绿眼睛狼一样瘆人。他吓坏了,手脚僵硬,动也不敢动,任凭那把刀割下头顶那绺银发。
“以后别染这色儿。”发丝从指尖落下,图耶也不管自己还遛着鸟。小兄弟上沾满人家的体液,刚拔出来就掏刀,实在很不像话。
他摘下安全套,手指灵活地打了个结,用男孩的衣服擦干净下体,又从钱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放到还没缓过神的男孩身边,然后骑上摩托车走了。
操!男孩浑身颤抖,又怕又气,我染个头发得罪谁了!差点被干死!
※
身体得到了满足,内心却依然欲壑难填。图耶一路风驰电掣,油门踩到最底,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破坏了旧城死一样的寂静。他将车停到离住处不远的一处废弃地下车库,敏锐地察觉到几道陌生气息快速靠近。
他锁好车,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反应挺快,没有枉费他弄出那么大动静。
来的是被惊动的高塔暗哨,有四个人,是派遣到这条街区的全部人手,他们不清楚图耶是何身份,过来确认情况。
地下停车场里没有灯,月光只能照亮出口处,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隐约可见,四人谨慎地散开包围过去。为首的哨兵迟疑地走近,有点眼熟,前天刚在战场上交过手,他也看清了图耶,显然同样对他有印象,立刻想要发出示警。
图耶快他一步,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出现在他身侧,一个肘击直接让他失去意识,阿佩普则早就悄无声息地爬上车库顶棚,在有人经过时跃到他身上,缠住他的脖颈不断收紧,直到对方缺氧昏迷。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另外两人并他们的精神体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地下车库里就只剩三个人站着了。偷袭只能用一次,剩下的两个哨兵显然没有那么好对付,图耶下手有所顾及,费了不少功夫才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
三个哨兵一个向导,图耶把四人和他们的精神体捆成一团,又从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家伙耳边取下闪着红光的警报装置。
“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支援过来?这个地下车库信号很差的,求援就别想了。”他用脚尖碾碎那个小玩意儿,好心地解释道。哨兵动弹不得,嘴也被堵住,只能用眼神怒瞪他。
图耶全当没看见,继续说:“但我不会杀你们,我不是坏人。”说着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地笑出了声,“咳,反正我不会杀你们就对了。”
“你现在得晕一下,放心,不会很疼。”图耶语气有商有量,下手却很快,手刀干脆利落地劈在那个哨兵颈后,他立刻晕倒。
阿佩普这才可怜巴巴地蹭到图耶跟前,给他看背部被狞猫的抓出的伤口,那处鳞片外翻,露出红色血肉。它撒娇似的在图耶脚边转来转去,信子一吐一吐,图耶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