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情欲的炙烤下本来就到了极限,无处不能调动起他的欲望,再微小的刺激在他身上都无限放大,身前挺立的性器就算在刚刚也没有疼得萎靡,一直都神采奕奕的样子。更别提他身体内里简直敏感得一碰就会出水,疼痛过后撕裂处麻木起来,能感觉到的只有一波又一波欢愉,夹杂着微不可查的痛感,越发令人无法自拔。
那丝丝清醒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图耶敞着身体接受一切,肉穴随着他的颤抖收缩挤压,拉维尔便更用力地插进去又稍稍拔出,慢慢进到越来越深的地方。图耶攥着床单,指骨都泛起白,他的腰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拉维尔的动作,可怜巴巴的肉棒无人问津,偶尔擦到拉维尔的腹部他便又是一阵难耐地呻吟。
仅凭后穴的刺激已经过了头,但到底不是正经用来性交地方,怎么都让人觉得差了一点。图耶很想碰碰自己的勃发,它硬了太久,急需安抚,那肉柱上布满了神经,本来就是最容易挑逗的地方,现在更是碰一下就要命,爽没有多少,更多的是刺痛。
图耶不敢自己摸,拉维尔更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图耶便在越积越多的情潮中迷乱挣扎,快感铺天盖地偏偏宣泄不出。
两人像交媾的野兽般沉默地做爱,没有柔情蜜意的对话也没有情意绵绵地接吻,房间里只有连成一片的肉体拍击声和咕啾水声不绝于耳。结合热中的被侵入方会分泌液体自我保护,图耶的水仿佛更多些,满得装不下,随着性器插入拔出的动作带出来,顺着腿根浸湿了身下一片布料。
拉维尔按着图耶的腿根和腰,泄欲式地起伏摆动,他喘得很克制,不经意才会漏出点气音,是图耶最喜欢的那种。不过图耶无心欣赏,他小麦色的皮肤上透出象征情欲的潮红,紧闭的眼角边挂着泪珠,虽然没有别的抚慰,但光是性器和后穴的接触就让他爽上了天,结合热比最强效的春药还有用,别说他还处在这辈子最敏感的时刻。
图耶嘴唇半启,露出虎牙尖尖,呻吟止不住地溢出来,甚至带上了哭腔。要是放在他清醒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甚至会弄死所有敢于侵犯他的人,不过现在嘛,他连谁在操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事呢?
拉维尔一直微阖双目,灰眼珠像无机质的玻璃球,他的眉头锁着,也在为迟迟不到的高潮困惑。他同样神志不清,想不明白原因就不想了,直接没耐心地捞起图耶垂在他腰边的一条腿,方便他动作。姿势的改变让拉维尔进得角度更刁钻,龟头好像擦过一个凸起,引发图耶一声变了调的哭叫,他茫然地摇着头拒绝:“……呜……不要……不要碰……啊嗯……”
拉维尔却因为肉穴的剧烈收缩而舒展了眉头,他无意间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朝刚刚擦过的点冲撞顶弄。图耶抖得像风中落叶,嘴里胡乱地说着不成句的话,仔细听来又是说不又是喊舒服,显然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图耶身前的硬挺跟着拉维尔凶狠的力道跳动,渗出的前液打湿了肚脐眼下的肌肉线条,那肉柱上青筋勃发,已然到了极限。前列腺被不停地狠命戳动,弄得图耶浑身又酸又软,混在痛楚里的奇异快感补上了他差的那一点。图耶突然猛地吸了口气,腰部剧颤,性器顶端的马眼翕动,竟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白浊一股股喷涌而出,沾了他满身。
高潮中的小穴也跟着紧缩,拉维尔不悦地将图耶的腿折向他的胸口,让赤裸的下身更加无遮无拦,然后不顾他的抵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接把还未冷静的图耶又送上一波顶点。红肿的穴口无力地含着肉粉色性器,图耶受不住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要哭出声来。好在拉维尔也快要到了,压着图耶的大腿猛插了数下后,温热的精液便填满图耶的内腔,明明是很正常的温度,却烫得他一哆嗦。